于启和他的系统顿时战战兢兢了起来。
于启在脑海里气得破罐子破摔：“说话！人家都知道了！”
系统：【……】
系统：【qaq】
西门清在一旁微微扬眉，略微多了点兴趣：“它还会英语？qaq？是什么单词？”
原谅这位清一门第七十二代掌门人，在山上从没学过英语，下山后倒是听导游鬼说，现在英语很重要，于是就开始抽空学，但他知道英语了，也开始学日常简单英语了，却不代表他知道颜文字这种新生生物啊？
于启：“……”
系统：【……】
于启干咳一声，才小声道：“大、大师，这个是英语字母组成的颜文字，不用管字母意思，只看它组成之后像不像是一个人脸在流泪？额，我是说，这个qaq，就是流泪哭泣的意思。”
于启干巴巴的解释了一通，发现自完全解释不通，灵机一动，拿出手机来给西门清搜索颜文字，西门清看了一会，就琢磨出来了。
西门清很中肯的点头道：“比文字还能表达心情，还可以将自己说不出的话用这样的表情来表达。”
于启：“大师说的对，大师有道理，大师好有文化！”
一天学都没上过的西门清：“……”
于启也回过神来，想起来了剧情，懊恼不已。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讪讪道：“大、大师，能让我跟您进去里面说话吗？”
西门清就看向于启的眼睛，却又像是在透过于启看别的什么东西：“如果你们两个都想进去，当然可以。”
于启一怔，就明白过来，别人看他，只会看到他一个人，将他当成他自己。但在西门清看来，他或许连人都算不上，也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西门清看着他，就是在看他和系统两个，问的也是他和系统。
系统终于小小声的开口：【蟹蟹大佬，我们要进去的。】
然而等西门清请于启和系统两个都进去后，却没有继续追问于启和系统究竟是什么东西，而是请于启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自己则从背着的箩筐里，取出一个红泥小火炉，一个不大不小的紫砂壶，以及一个手臂长的葫芦，一只铁皮盒子。
都不像是新东西，反而像是西门清从山上带来的。
西门清就坐在于启对面，先取出铁皮盒子里的茶叶，放在紫砂壶里，又取出葫芦里山泉水，倒在紫砂壶中，然后就开始在红泥小火炉中烹茶。
于启正想着，无论如何，这位大佬的待客之道还是很好很好的。大佬都给他亲手烹茶了，应该对他的初步印象也不错，他想要说的事情，大约也不难？
就听西门清忽然又道：“你喝什么？”
于启：“？”
西门清就从他的箩筐里继续往外掏东西，可乐，啤酒，红酒，绿茶，矿泉水……一一摆在石桌上。
少年一双清亮的猫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于启：“自己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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