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布鲁猫（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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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迪克.格雷森带着布鲁猫躲在汽车背后，耳边枪击声不断，按照本来的发展，他们的确应该被带去见黑面具，然后通过交涉和观察找出哥谭的异常究竟来源于什么，但没想到被半路拦截了。

“布鲁斯.韦恩呢！”愤怒的匪徒们蒙着脸在街道上四处搜寻，“科波特先生要见他！”

“他身边刚刚有个变态蒙面小子，那一定是他的新宠，找到他就能找到韦恩！”一名成员说道，他是唯一没有蒙面的匪徒，迪克觉得声音有点儿耳熟，他定睛一看，哟，这不就是刚刚的壮实流浪汉吗？

看起来企鹅人黄雀在后，他们显然是正好撞上嘿帮之间的争斗，被卷入其中，毕竟韦恩这个姓氏对于哥谭而言，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引人注目。

迪克拉了拉布鲁猫的袖子，他用眼神示意布鲁猫跟他赶紧趁乱逃跑，兴致勃勃听着人类纷争的大猫猫耳尖转动，难得没有系统占据的视线中火焰烧灼城市的每一块砖瓦，大楼缓慢坍塌，又飞速重建。

他们弯着腰，悄无声息地从科波特手下的围追堵截中溜走，小猫微微摇晃的尾巴扫过敌人的腰间，甚至还勾走一个钱包。

“布、韦恩先生…”迪克差点儿喊出熟悉的称呼，他有点儿无奈地看着布鲁猫。

但猫猫有什么错呢？是钱包自己套上猫猫的尾巴尖尖的，钱包坏，猫猫好。

布鲁猫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身份证件，钱包的主人属于“爱德华.尼格玛”，戴着眼镜穿着绿西装的男人在照片中盯着镜头，面容斯文而略带神经质。

“他看起来像是个喜欢玩拼图的快递员，”布鲁猫用手指点了点尼格玛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张脸就感觉有些烦躁。”

“可能是因为他喜欢在下水道涂鸦吧。”迪克说，他接过布鲁猫丢进他怀里的钱包，顺手放在失物招揽亭中，再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世界与他所熟知那个哥谭毫不相干。

谜语人给企鹅人做手下？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别管他们了，在下水道涂鸦的人都该被抓起来，关一辈子禁闭！”布鲁斯说，他的眼睛被林立大厦间色彩缤纷的游乐园吸引，巨大的摩天轮藏在金属色泽的钢铁森林中央缓缓转动，布鲁猫紧盯着车厢外壁在白天并不显眼的彩灯，他转过头用一种让迪克浑身发毛的轻快语气说，“我们去那里吧！”

“韦恩先生，你确定…”我们不去找这个幻境的出口而是要去游乐园吗？

未说出口的后半句话终结于迪克被布鲁猫扯得向前走去，韦恩老爷一看就娇生惯养的手指上没有长年作为蝙蝠侠的伤疤，迪克恍惚了一下，他忽然有点儿相信，或许在某个位面中没有超级英雄与超级反派，魔法、超能力、变种人通通不存在于世，或许会有枪械、子弹、爆炸，但人人都只是普通人。

布鲁斯拉拽着迪克，但很快他们成为并肩而行，迪克飞速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他甚至一度走得比布鲁猫还快，又微微害羞着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自己的步伐。

走进游乐园后，迪克脸上的面具便显得没有那么突兀，周围都是装扮成各类角色的npc，被漆成五颜六色的小屋子充满了欢声笑语，孩子们的嬉笑声、尖叫声汇成一片。

“猫猫！妈妈，是猫猫！”小男孩牵着妈妈的手路过，他盯着布鲁猫身后的尾巴，眼神中满是渴望。

布鲁猫主动蹲下来，他微微低头，将脑袋主动送过去，让小男孩摸了摸。

“这是真的，对不对？”小小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布鲁猫的耳朵，提姆.德雷克说，他大概才只有四五岁，穿着背带裤，煞有其事地学着大人在领口别了个斑点领结。

“这是秘密。”布鲁猫对他眨了眨眼，他已经可以做到无视那颗子弹从迪克身上穿胸而过又没入眼前男孩的身躯。

尚是幼童的提姆称得上真正的无忧无虑，他点了点头，像是个骑士那样对布鲁猫承诺：“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我相信你。”布鲁猫说，他深深凝视着提姆，像是希望将这一刻永恒刻进记忆里。

提姆与他们告了别，他临走前目光在迪克的面具上打个转，迪克直觉这个世界第二侦探已经猜出了他面具下的面容，但他们心照不宣，谁都没有对此声张。

“去玩那个吧！”布鲁猫说，迪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是碰碰车，他想起那些被每代罗宾都眼馋的蝙蝠车一二三四…代，感觉车这个话题应该是蝙蝠家永远逃不过的话题。

当他们各自坐上车时迪克的心中升腾起一种胜负欲，他看着对面布鲁猫的脸，感觉仿佛四代罗宾的意志综合降临在他一人身上，杰森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巨大的“f*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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