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终末之战：殊途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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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赌对了，那位真的来了，虽然花的时间有点久。”
云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到了乔渊身后，吓了乔渊一跳。
“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乔渊侧过头埋怨道。
“嗯哼，我倒是觉得是因为你注意力都放在了别的人身上，才没察觉到我靠近。”云泽小声抱怨道。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别逗我了，沈黎明来了，我们下去吧。”乔渊没有理会他的抱怨。
“说真的，小渊，你当时真的没有一刻想要留在那个医院吗？就那么坚定地选择和我一起走？”
云泽有些不依不饶，他不想让乔渊那么快下楼去见沈黎明。
“我都在这儿了。你觉得我的选择会是什么？”
云泽这家伙，是有多讨厌沈黎明啊。
“好吧，算你过关。”云泽松了口气，拉起了乔渊的手，趁她没注意，从窗口直接跳了下去。
……还好乔渊的心理承受能力够强，和云泽在一起，总会莫名其妙地受到惊吓。
跳出去的一瞬间，熟悉的风托举起他俩，慢慢将他们送到了门口，来到了沈黎明的面前。
“好久不见，沈医生。小玲应该告诉你了关于我的真实情况，之前隐瞒也是迫不得已，我在此，向你道歉。”乔渊开门见山，直接表明了身份。
之前欺骗沈黎明自己就有些良心不安，可当时怕触怒沈黎明，从而导致be结局，没办法就只能说谎瞒住。
现在乔渊也终于可以不再说这个谎言了。
几天不见，沈黎明的身形却越发瘦削，眼底出现了很深的乌青，下颌稀稀拉拉的胡渣并没有被剃干净。
可以想到这几天沈黎明是怎样的一个状态，可见自己以“小玲”的身份离开他，对他是一个怎样的打击。
“对不起。”乔渊感到更加难受，她再次向沈黎明表达了歉意。
“没事，小玲她……已经告诉我了你这么做的原因。”沈黎明开口，声音比起之前更加沙哑。
说起小玲，乔渊特意看了看周围，却并没有发现那只白色的蝴蝶。
看来，她已经彻底消失了。
乔渊从心里发出一声叹息，这并不是自己想看到的结局，但她却无可奈何。
“其实，”沈黎明继续说道，“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发现不对劲了。”
“可是我不敢承认，因为如果我承认你不是小玲，那就是承认真正的小玲已经离我而去了，所以也不过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沈黎明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之前的想法。
“我曾经和那位签过契约，也是想拯救更多的人。我原以为，即使他们不再是人类，但只要他们活着，就有希望。
但是小玲……小玲的选择告诉我，只有作为自己活着，才是真正的活着。
变成一个随时会发狂伤害别人的怪物，最终彻底失去自己的思维，成为旧神的一个工具，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局，也不是小玲要的结局。”
乔渊和云泽没有说话，他们在等待着沈黎明最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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