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离知道粟素一直用红布盖着的这两个人其实就是人工智能的产物。
“老展，你们有阿力的照片或者是画像吗？”
符离弯下腰悄悄问。
“没有啊，怎么了？”
老展回答着他的问题，头依然没有抬起来。
符离干脆蹲下身子去。
“那你们怎么就一眼认出那就是他！”
“那确实是他！这错不了。”
老展回答的很肯定。
“就这么简单吗？”符离有些不理解。
“这有什么问题吗？”
老展反而对他的怀疑有些不理解。
符离就明白了。这个形象其实是他们心目中的形象，能把几万人心目中的形象集中在一个具体的物件上还真不容易。
铜罗镇的人真是不一般，第一次见阿拜他就有这种感觉。
再看那边的玲珑有几分像真珍，又有几分像淑蓉,
还有几分像粟素。
两个人虽然穿着古装，但五官和表情是活着的，只是不说话。
男的威严中带几分不羁，女的温柔中包裹不住外溢的聪慧。
整个仪式好像出现了很长时间的冷场。
本来是主持人的成如跪在人群中，好像忘了王丽自己是镇长，也好像忘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那边粟素也跟着跪拜，本来已经到下一个程序的时间了,
成如却无动于衷。
两个所处的位置又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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