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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么几天才来，天疆那边是有事耽搁了，还是牧神不同意我方的条件呢？”
请凛若梅和稚衣坐下之后，两个人半晌都没有说话，素还真于是主动开口道。
雉衣与凛若梅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叹口气道：“牧神的确不同意将古曜放出，不知素贤人可否换个其他的条件，牧天九歌对于天疆来说，实在是很重要。”
素还真垂眸思索了一下，抬手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路观图递了过去，凛若梅奇怪，展开一看就是一惊：“这，这是天疆的路观图！你怎么会有这个？”
“怎……怎会……”雉衣也是一惊，连忙去看，果然发现的确如此，心头也是疑惑不已。
素还真见状微微一笑道：“素某自有门路。”
随即又叹了口气道，“看来，素某是猜对牧神不肯放出古曜的借口了，两位，我所求，其实也不过是苦境百姓平和安乐而已，牧神若肯放出古曜，那么履行承诺，告知牧天九歌的下落，自是理所应当。”
凛若梅迟疑了，她终归还是不能替她父亲做决定。
雉衣则是思索了一下，最侯点点头道：“我们回去会禀告牧神。”
素还真又递出一个信封道：“为表示诚意，牧天九歌所在的位置我已写在信中，先前，素某已通过小童告知这位姑娘，如今牧神已经性情大变，两位不防以此试探，若你们确认我所言是事实，还希望两位能帮素某一起阻止牧神因仇恨而做下不可挽回之事。”
“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们？难道就不怕我们拿了牧天九歌以后完全不领情么？”
凛若梅显然依旧不能信任素还真。
微微一笑，素还真摇头道：“素某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待两人离开之后，一直在附近偷看的小狐和小鬼头跳出来，小鬼头嘻嘻笑道：“师尊，我听说，天疆的子民都是由灵兽组成的，刚才那两个人，那位大姐姐虽然我看不出来，但另一位，看起来真的好像一只大公鸡哦~”
说着，还把手背在腰上，做出扇翅膀的动，又歪头问素还真：“师尊，我猜的对不对？”
素还真无奈摇头，尚未回答，一旁的小狐不满道：“你干嘛一副看不起灵兽的样子，说起来，他们也算是跟我一个种族的，你这样子，是不是也没少在背后学我？”
“我哪有！”
小鬼头赶紧否认，素还真不想再理会这两个人胡闹的小徒弟，没见到素殊梦，忍不住问道：“你们梦姐姐呢？”
小狐忙答道：“姐姐在书房里咬笔杆子呢，我们本来也有叫她过来看热闹，但是她好像没听见我们说话一样，认真的很呢。”
素还真心里纳闷，便抬脚去了书房，果然看见素殊梦正皱着眉头拿着笔在写写画画，于是走过去，看见满纸乱七八糟的字，才要叹气摇头，发现内容之后，倒是暂时歇了心思，一面看，一面思索。
沉浸在剧情思索中的素殊梦没有察觉，她因为担心自己后面把自己仅知不多的剧情忘掉，从而让素素如原剧情那样吃苦，于是才回来拿笔把自己记得的东西记下来。
这些日子虽然也练习了毛笔字，但随手写的字，自然不会认真，所以才会显得乱七八糟的。
直到素还真因为思考入神，素殊梦无意间撞到他，这才终于惊觉书房里多里一个人。
下一秒，她的第一反应，直接拿手盖住了自己那些惨不忍睹的字，结结巴巴道：“素，素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脸上已经烧了起来。
素还真回过神，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心里觉得可爱，嘴上调侃道：“不长不短，正好把你纸上的字都看完了，知道你之前的字都是白练了。”
素殊梦：“……”她本来想辩白几句，最后想想，算了，反正最后哑口无言的肯定是她，于是直接放弃，抬手将手里的纸放在蜡烛上烧了。
“你这是……”素还真一时不解，素殊梦却轻松道：“反正你都看完了，也肯定都记住了，留下这个没好处，烧了最好了。”
“你对为父还真是有信心。”
素还真摇头失笑。
素殊梦挑眉：“那当然，不对你有信心对谁有信心？”
素还真笑笑转移话题：“倦收天呢，我还未感谢他护保护神龛之事。”
“哦，他急着去找原无乡，我已经帮你谢过他了。”
素殊梦道答道，随即又问，“素素，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素还真思索了一下，开口道：“阎王在外，黑后和牧神都不会放过他，先前黑后和牧神已经会过面，大约接下来，他们就要联合起来对付阎王了。”
话音未落，一封飞信传来，素还真打开一看，微笑点头：“果然。”
素殊梦见状忍不住吐槽道：“屈杯杯的信发的这么频繁，难道真不怕卧底身份被揭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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