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015
有关及地修女长裙的修女，夜斗与雅人在教堂里一无所获。
雅人也询问过了教堂里仅有的四名修女，她们的年龄偏大，都说不曾单独与天道家的小姐私下交流，关于及地长款修女裙，更是听都没听说过，因为从她们成为修女开始，已经是新款的修女裙了。
无计可施之下，夜斗与雅人只得暂时回到住处，再从长计议。
回到住处后，雅人便用自己的电脑上网查询，而夜斗竟然意外的没让日向给他准备啤酒吃食，瘫在沙发上当废柴，表情略显严肃的托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到雅人查询完毕，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夜斗和佳音都不见了。
“日向，夜斗和佳音呢？”
他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该不是那家伙自己带着佳音又去教堂乱来了吧？
日向为他端上一杯热茶，摇了摇头，“夜斗大人带着佳音小姐去了楼下，据说是要教授佳音小姐一些为神器的能力，不过看起来，似乎并不那么顺利。”
雅人挑眉，那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神明能教佳音什么？当下有些担心，放下茶杯便乘坐公寓电梯下了楼，果然看到夜斗和佳音在公寓下面的小花园里，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你们干什么呢？”
雅人无语的看着夜斗手忙脚乱大吼大叫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相当郁闷。
至于佳音，则哭丧着小脸，一副自责又伤心的样子。
“……你怎么欺负佳音了？她都快哭了！”
雅人理所当然的把矛头指向了夜斗。
“我能怎么欺负她啊！我是在教她，不过我也没想到佳音她……不过没关系啦，佳音，可以慢慢练的哦，不用这么伤心，”夜斗郁闷的看着雅人，对他的指责相当不满，但是顾不上他的话，回头又赶紧去安慰佳音，好言好语的劝着。
……看起来好像不是受欺负的样子……
雅人心想着，凑过去摸了摸佳音的头，抬眼看他，“怎么回事？”
夜斗这下就算再郁闷，都不敢在佳音面前说什么了，好不容易狠了狠心，从攒钱的酒瓶里拿出几枚硬币，交代佳音自己去买个糖果吃，趁她离开，才敢跟雅人说实话，“其实也没什么啦，本来是想教佳音划‘境界’的，就是区分妖怪与自己的间隔线，不过看起来，佳音似乎并不擅长划‘境界’，几次都没成功过，就有点气馁了。”
雅人从没听过这种说法，好奇的看向他，“境界？”
“哦，就是划分彼与此的一线，妖怪是无法逾越过此线的，这是每位神器都应该学会的能力，也只有神器才能使用的能力，即是神器的盾，也是矛，神或人类，都无法掌握，”夜斗解释了一番，便无力的垂下头去，哭丧着脸说道，“我本来以为以佳音的天赋，学会‘一线’应该是很容易的，没想到……唉……希望多加练习能让她尽早掌握吧。”
雅人无语的摇了摇头，虽说夜斗也认为为神器的佳音是很好的帮手，但她毕竟是个小女孩，不可能事事完美，也只能以勤补拙了，只是小女孩的心思脆弱，想必刚刚的挫折让佳音也非常懊悔，才会连累的夜斗的精神也差了不少。
“对了，你来找我们，是查到了什么吗？”
夜斗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佳音叼着棒棒糖快快乐乐的跑了回来，心也放下了不少，小女孩就这点好，伤心来的快去的也快，好哄极了。
雅人点了点头，示意他带着佳音回去说，夜斗巴不得赶快回去，立马跟他一起上了楼，进门就喊日向。
“日向我想喝啤酒！”
“……很抱歉夜斗大人，现在还没到晚饭时间呢，桌上有在下刚泡好的热茶，”日向才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他所有任性的要求，不卑不亢的回应道，继续准备晚餐食材了。
“……切，小气，”夜斗撇撇嘴，只好倒了杯茶喝，“你查到什么了？”
“……”雅人脸色不善的盯着他，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夜斗才是客人吧，但现在看来，就好像这栋公寓其实是夜斗的一样，还真不客气！
夜斗眨了眨眼睛，倒是很会察言观色，立马讨好的也倒了杯茶放在雅人面前，笑眯眯的，还朝他抛了个媚眼。
“……”雅人的脸更黑了！
简直不想理他！简直想把他赶走！！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时间久了，雅人觉得自己都快适应家里莫名其妙养了一个吃白食的无良神明的事了，本着救人为先的道理，以后再跟他算账，先说正事要紧，“我查了一下，那间天主教堂是有一定历史的，江户时期就被外国人所建造，怎么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而那种拖地的蓝色修女服，应该是那个时候的产物，至少在几十年前，教堂的修女服就已经变为现在的改良款了，所以……”
所以，那个蓝色拖地修女服的主人，恐怕并非人类。
否则怎么解释，那个裙角只有自己和夜斗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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