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前杀手的护工来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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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崎红叶和森鸥外打了一夜的牌。

这一夜，也被称为港口mafia历史上最堕落的一天。

仅8个小时内，组织内部牌局流水便达到了一个月的保护费上缴量，对此，组织内著名的五星评论家大佐表示，他从没见过平日穷的叮当响的港口mafia众人如此有钱过，他对自己部下们的了解还是不够深入，日后他必定和红叶小姐一样，亲近群众，为港口mafia的精神建设和经济循环贡献绵薄之力。

……

港口mafia内部打牌，外围成员也跟风打牌，但是这帮人并没有互相赌钱，而是选择四处游荡找人组局。

在一家咖喱店门口，已经成为终极牌圣的红发少年干掉了第三盘咖喱饭后，对老板有礼貌地道谢，然后对身后脸上贴满了白条的港口外围人员道别。

“谢谢你们请我吃饭。今天我吃饱了，很满足。”

“等等，再来一把！！”一个光头小混混不甘心地拉住他的袖子，满脸的白条都在抖动，“今天我一把没赢啊！！”

织田作之助的蓝眼睛平静地注视着这个小光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其他青茬头迅速把小光头拉了回来。

“你有没有点眼色啊！就是你不会看人脸色才没被魔医选上！你没看他眼神里全是杀气吗！”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睛，他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然后有礼貌地开始询问：“啊，你们认识魔医？”

为了写出心目中的小说结局，织田作之助选择金盆洗手不再做杀手，但只会杀人的他很长一段时间又只能和保镖或者守卫类的工作打交道，他不想再杀人，但除了杀人，似乎又不知道做什么。

他甚至想过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去港口mafia碰碰运气，当个底层人员，每天收收尸体也行。

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幸运的是，他在原来的□□站上意外碰到一个奇怪的雇主，雇主的脑回路清奇，对方竟然要求一个杀手去当医院护工，理由是怕医院病人发狂（？）普通人治不住。

织田作之助只想过不再杀人，根本没想过还有救人这条路可走。

为了这份和他十分匹配的岗位，他当即联系对方，边沟通边学习制作普通人的简历，然后给对面发了过去。

【后天上午来镭体街1289号甲字路口的诊所，我们见个面。】

一切顺利地不可思议。

只是，这个地址他似乎在哪听过，大概在两个月前，横滨的镭体街传说来了一位夺发魔医，没钱治病就拿毛发抵债，本来去找茬的小混混们倒是全须全尾回来了，甚至更健康了，就是——头发和胡子都没了，成群结队变为镭体街新兴风景线。

而这个地址恰好就是这位魔医据点所在，据说她对面诊所还有个古怪的幼女控黑医，总之，那里已经成为镭体街小混混们的避而远之的敬地。

所以当织田作之助向这帮和尚头问出魔医二字的时候，他们纷纷吓得想跑。

然而不光钱被这个红发少年赢走，人也被他薅住根本跑不掉。

小光头欲哭无泪，早知道他就不招惹这家伙了！

“麻烦你们带个路吧，我想去魔医的诊所。”被暴力薅回来后，织田作之助对捆在一起的小混混们有礼貌地请求，他甚至体贴地把他们脸上的白条撕下来，说债就不用还了。

小混混们看向织田作之助茂密的头发，满眼的羡慕又纠结。

“大哥，你要想好，这头发一去，没有魔医本人的药，可就长不出来了。”

织田作之助脑子里莫名浮现出诊所里一群光头的情景，难得心动摇了一秒。

“先带我去看看吧。”

被小混混们引领着穿过红灯区，从镭体街的外围进入的路上，这里成群结队游荡着或光头或寸青茬头的少年，数量之多以至于织田作之助以为自己进了和尚庙。

他之前的任务大部分还是有钱的雇主发布，他很少来这里，有过一两次来的经历，但是织田作之助从没深入过镭体街。

“去去去，别挡道！”正在他四处打量周围环境的时候，前方忽然有骚动，似乎是带路开道的光头和谁起了争执。

但是他只看到光头一人，他正在大声呵斥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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