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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气氛有些沉默。
往日里打打闹闹的海贼们看着船头坐着的巴基的身影，有些人终于忍不住了。
“巴基船长，你真的要去当海军吗？”
“别说了！”另一个海贼喊道：“一定是那个人对巴基船长做了什么，才会把船长迷惑了，我们去把他杀了！”
“都别说了！”巴基回头，船员们霎时间心脏犹如打鼓一般砰砰跳了起来
因为巴基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我不想去，但我必须去！”巴基站了起来：“因为，我可不能比那家伙弱啊！”
“混蛋，就是你害的船长想抛弃我们！”一个三四十岁的海贼，手上拿着一把滑稽的刀，看着在船长室里忙碌的江柯。
船舵在自动转动，地上的灰尘泥泞甚至夹缝中的污渍有慢慢飘在了天上，然后凝聚成一团落尽海中。
他本不知道什么是强迫症，但看着一半干净一半脏污的船舱，偏偏就有了一种自己也想加入大扫除的冲动。
镇定，镇定，我可是来问责的！
“喂，你怎么不吭声，你有本身挑拨离间，你有本事说话啊！”
“你今年多大了？”江柯头也没抬，甚至眼睛都没睁，他在锻炼念力，进行入微级的操作。
嗯，入微级，还只是念力开发的起点，听闻有科学家念力能开发到纳米级皮米级，可以轻易重组物质结构，徒手造核弹点石成金都是基本操作，连法相天地，掌中乾坤这种神话中存在的技能都能用念力操作出来。
那海贼没经历过口遁，自然不知道这种连阴阳遁都要甘拜下风的遁术是何等的强大。
针对一个能说会道的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封住他的嘴才对。
可惜他不懂这个道理。
“我今年，三十七？还是三十八，记不大清楚了！”
“出海几年了？”
“额，十一年！”
“出海时家里还有人吗？”
“还有老母亲在！”
“那这十一年来，你有没有回去看过她？”江柯问道。
海贼语气一滞，声音都小了许多：“没有，但我每次靠岸都有寄钱回去啊！”
“为什么不自己回去看看呢？你觉得你的母亲只是希望看到你送回去的钱？”
“可是，我毕竟是个海贼，这种身份怎么去看他？”海贼踌躇道。
“所以，你也知道海贼这个职业见不得人了？”江柯叹了口气：“三十八岁的人了，没有妻子儿女，整天在海上漂泊，留你年龄已然很大的老母亲在家里担惊受怕，生怕什么时候就听到了你被悬赏通缉的消息，或许还有更惨的，你若是被路过的赏金猎人或者海军杀了，连一个为你送信的人没有！”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海贼终于忍不住，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巴基和你一样，但现在他的人生有了新的选择，你该为他高兴才对！”江柯说道。
“嗯，是的，我要为巴基船长高兴才对！”海贼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感觉自己也是时候离开这一行了。
闯荡十一年，连个赏金都没有，几乎可以预见的他这辈子在海贼这一行也不会有什么成就。
还不如找个工地搬搬砖，讨个老婆，过一些平静而普通的生活。
他出去后不久，又有人进来了，是巴基。
“还在迷茫？”江柯问道。
“迷茫倒是不迷茫，但我的果实能力不是很强啊，就我的才能，也能当元帅？”巴基问道。
“你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江柯说道。
巴基刚伸出手，就赶紧一阵劲风闪过，然后他的手就断在了空中。
“果然！”江柯拿着断手上上下下看了半天，然后笑道：“你根本不是什么四分五裂果实能力者！”
“诶？”巴基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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