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懵逼在原地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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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满眼都是古怪的黑。究竟有多黑?林朴觉得,说是时间也成了绝望的黑色,一点也不极端。
很奇怪头很痛,原因不记得了,脑子里只剩一个痛字。随手一摸,呃……有这么大的创可贴?揭下来脑袋凉飕飕,把那东西捏个遍,怎么好像是卫生巾……
空气是失活的,进老宅,下墓道,大体相类,有一种要找秋裤穿的冷感。气味还有一点恶心,像是汉江水和盛开的石楠花。
各种细小的响动,似乎许多人在耳畔密语,也像千万只多足虫在爬向耳朵。突然,这些响动彻底消失了,就好像发现林朴醒了。
断崖式的寂静的确让人不舒服,听到的全是自己的回音。
躺的地方很像清晨的草坪,用手一抓,却不是松软的泥土。硬了点,抠上来的东西叫人想到蜗牛黏液。
哪儿都不对劲,单单脑袋底下受用。温热,绵软,仔细一闻,有一缕苦苦支撑的香,像雨过天晴的茶田。这香气让他化成了婴儿,想要再次暖暖成眠。身子一扭,扑在这东西上寻摸触碰——像是个人。他回忆起了那样的快乐:晒了一下午的被子里藏着阳光,扑到上面揉呀,捏的,特别舒服。
脑瓜子的疼啊,便就忘啦。
一坐起来,全身的肉都嚎叫。正宗的撒尿牛丸,听说要捶打3万多下。林朴现在就想撒尿。
摸摸裤子口袋,手机还在。点亮一瞧,屏幕裂得跟蜘蛛网似的,侧面一看像个香蕉。
电量19!揪心。
只当手电用吧,也能撑很久了。
打开补光灯,四下照照,如身处大雾中,能见度约有1米,其他地方都是黑的。
往身后一照,登时醒了脑子,也吓到了脑子。
要是别的女人,他可能会琢磨很久,但这个女人,她的名字将如启明星,划过他记忆的万古长夜。
余长愿,余美人。
一有空闲就来找他玩的女人,她不是第一个,不是最后一个,是最特别的那个。
“玩”字有四种写法。
第一种,左边一个王爷,右边撒钱。
第二种,左边还是一个王爷,右边是一个跪伏的人,背上装着好吃的。
第三种,右边是一个坐在床尾凳的女人,翘着脚尖,丝袜里透着红趾甲,趾甲边缘挂着尖头高跟鞋,要掉不掉的,来回荡漾。左边姓王的邻居,心痒难耐,抓耳挠腮,不停喊着:好姐姐,你到底是给我不给?给我不给?给我!哈哈哎哟~玩我她!太不是人了她!
第四种……
第二天呐……
咳咳。
长愿不一样,她从来不这个样子跟林朴玩。
每次来,逛街、吃饭、闲谈,也会一起打游戏。
这几年还会给他收拾房间,下厨房做好吃的。但你要说发展点更先进的,眼下更时髦的,像什么噗叽啪,乖乖站好,床单滚~小车晃~钻小山一天一夜不回家……那都没有。
这样清淡朴素的玩耍居然持续了十年,多么的特别。
跟无话不谈的好兄弟颜怀信,也就这般相处吧。
有时林朴也纳闷,捻着兰花指,牵着绣花针,自顾自怜:诶?你说,她到底图我点什么呢……
这次长愿来,不一样,跟他钻山了,去了一个离两人出生地和生活地都很远的地方。不过是三个人,叫上颜怀信,一同游览神农山。另一个不同,是更加关心他的情感状况了:最近谈没谈女朋友呀,相处得怎么样啊。
林朴觉得她这次来很急,好像……家里催婚了?不至于吧?她才刚23岁,研究生研究了还没1年呢。再说,催也催不到自己这来啊。那些年,一个生活不安定,一个要上学,两人就这么默契地相处,谁也不提再向前一步。过去觉得小学就够超前了,现在说实话,幼儿园小朋友都比他俩早熟。
林朴说,要是你问我,那肯定是没有,一直啖参。
长愿觉得奇怪,什么叫“我问”?这种事还能有双重标准?
“那是,不止双重,好几重呢。要是那浓妆艳抹的姑娘来问我,我得往海了吹,知道么?这几年处的对象都能武装一艘航空母舰了。现在还有大把的漂亮女孩等着上舰呢——不要ios啊,有苹果税。”
长愿眼里兜满了欢喜,看向他时,又只是收敛地一笑。
这个人么,长着甜妹般漂亮的脸,却甜而不腻,不奶也不油。他的线条、轮廓当然不是女生那样柔美的,和所有帅哥一样,棱角分明。帅的气息是天才画师大写意的手笔,寥寥几笔便定下了基调。随便一个余光捕捉到他,都会被强烈吸引,就算下一秒地震,也要看上他两眼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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