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洛月还“疑神疑鬼”让自己抬起头的时候,杀欲花就像个点燃的炮仗,一下子就炸了。
“不是老娘还能是谁?我告诉你别仗着你有保安身份,到处教人做事啊,我杀欲花也不是好惹的!”
洛月不怒反笑,“那你有本事就自己待着里面呗,巴巴叫我来干什么?”
怪谈里诡异的事情那么多,而她们本来也没什么交情,特地来一趟,已经算是发挥人道主义的光辉了。
杀欲花沉默了,承认这一点确实很丢脸,但她还是决定先放下这个脸,“我觉得这里不对劲。”
“显而易见。”
“我是说真的!不光你看不见,我现在也看不见了,明明刚才我们进门是一片田野的,怎么最后只有我。”
杀欲花越说越小声,最后整个人又不受控制得慢慢抱住头,像是要把“自闭”这个词发挥到极致。
“抬起头来。”洛月警惕道,“不光他们不对劲,你也很不对劲,你在发给我信息前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我看到小麦和水田,我看到……”
在洛月的瞠目结舌下,杀欲花整个人皮肤忽然一寸寸皴裂,数十秒内,风干的外表像是千年的木乃伊一般自然。
一朵小小的花从她绿色的头发上伸出,花枝招展,摇曳生姿,是种让人目醉神迷的美丽。
如果它不是从人头上长出的话。
——
废弃写字楼内,莫莉却在疯狂得掉着san值。
一坨烂泥一般的“诡异”正在衣冠楚楚得吃着一个活生生的人,从脚到头,慢条斯理。
最后,“呸”得一声吐出了一个惊恐的头颅,像是不爱这种硬邦邦的口感,它舔了舔嘴唇,对莫莉说道,“你是文女士手下的啤酒师啊,真可惜。”
可惜不能现在吃掉自己吗?莫莉一边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一边控制住自己说话的语调不要飘,“绿先生托我向你取一碗血液。”
绿先生就是楼下那只紫绿色的小鸟,没想到他拜托文女士的忙竟然是这个,而莫莉作为“急需灵感”的啤酒师,被文女士首当其冲得抓了壮汉。
“去吧孩子,悟到多少全看你自己了。”
“啧,”泥巴怪信手将自己的一部分泥变成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他真是越来越麻烦了,行了,你过来接好,我只取一碗。”
莫莉从身后拿出一个废弃的茶杯,这是她听到需求后,鬼使神差得从那片荒芜的工位上顺的,虽然还有着陈年的茶渍,但这好歹也算一件容器。
一件,接血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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