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变化从此刻开始
已经找到袅袅了，嗯，她喝多了，联系不上是因为手机没电了，现在回去也不方便，我在外面找了一家酒店带她休息。好的，谢谢老师，辛苦了。”
凌晨三点，林思雨收到了齐枝的一条定位消息，“我现在的位置，以防万一用。”
林思雨点开一看愣住了，她怎么跑到顾绸缪家去了?
顾绸缪在家里替余袅袅包扎伤口，她清醒过来后就呆呆的，任凭齐枝怎么问也不说话。
“谢谢你，顾医生。”屡次交流无果后，齐枝决定还是先处理一下帮助过自己的两位。
“谢他，他给你朋友捞出来的。”顾绸缪说，“我就是个司机。”
齐枝转向谢堂燕，“谢谢。”
谢堂燕无视她的话语继续刷手机。
伤口处理得差不多后，顾绸缪将余袅袅安排到了客房休息。
因为顾绸缪是校医，齐枝天然对他多了几分信任。
“都是皮外伤，不严重，很快就能好，关键是心理。”顾绸缪说，“先给她些时间缓缓吧。”
“嗯，谢谢。”
“你都谢多少次了。”顾绸缪笑着说。
齐枝的思虑不停，她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余袅袅怎么会出现在会所?
余袅袅不爱学习，恋爱脑，爱偷懒，但齐枝确信她是一个有道德底线的人，她会替自己打抱不平，她会给流浪猫留食物，她会提醒路人书包开了，她善良正直，她虽不富裕，但也不缺钱花，她不可能主动去那种地方。
齐枝只能厚着脸皮提出疑问，“顾医生，一般什么情况下会去会所。”
“你是问我，还是问余袅袅?”顾绸缪说话很温柔，但总给齐枝一种抓不住摸不着的感觉，像狐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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