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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五月,微风裹挟着融融暖意,拂过星城的大街小巷。龚子豪与江逐月搭乘着私人飞机,划破长空,翩然而至。此行他们要在天玄宗炼制灵赋丹,而关键的一味药材——千年人参,还保存在云清那里。
五月一日的午后,日光正好,龚子豪和江逐月乘坐专车,朝着星雅越剧团疾驰而去。剧团内,云清身着华丽戏服,正在台上全情彩排,一招一式,韵味十足;晋宴风则坐在台下,目光紧紧追随。
龚子豪与江逐月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来到了排练厅。江逐月一眼就瞥见了晋宴风,刹那间,惊喜涌上眼眸,笑意绽放在嘴角。她下意识地就要快步向前,却被龚子豪一把拉住。龚子豪眉头微皱,心中泛起一丝醋意,暗暗想着:都怀着自己的孩子了,竟然还对晋宴风这般上心!
可江逐月才不理会这些,迫不及待地开口喊道:“晋宴风!”声音清脆,在排练厅内回荡。
晋宴风闻声偏头,瞧见是苍澜宗宗主江逐月,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起身迎了过去,礼貌说道:“江宗主大驾光临星城,真是有失远迎。龚先生,好久不见。”
江逐月神色诚恳,微微欠身:“少宗主此前慷慨解囊,一直没能当面道谢,在此我代苍澜宗向您致谢,这份恩情,苍澜宗铭记于心,日后定会报答。”
晋宴风摆了摆手,谦逊道:“好说,好说。不知二位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龚子豪嘴角微微上扬,半开玩笑地说:“来星城,自然是看望云清啊。”
江逐月白了龚子豪一眼,认真解释道:“云仙师没和你说吗?我们是来取千年人参炼制灵赋丹的。”
晋宴风心中了然,暗自思忖:果然如此,这人参到了她手里,就知道十有八九是要给龚子豪的。竟然说都不跟他说一声……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着点头。三人就这样一边闲聊,一边静静等待云清彩排结束。
待云清将装有千年人参的锦盒,郑重地交到龚子豪手中,龚子豪满含感激地道谢,并热情相邀云清和晋宴风一同用餐。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师徒俩与龚子豪、江逐月在星城一家古色古香的饭店相聚,共进晚餐。席间,大家谈笑风生,氛围融洽,可晋宴风的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云清似乎对自己有所隐瞒。
饭后,晋宴风亲自驾车,载着云清回家。一路上,车内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汽车引擎轻微的轰鸣声。终于,晋宴风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为什么把千年人参给龚子豪,都不跟我提前说一声?”
云清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俏皮的笑容,试图化解这略显紧张的气氛:“哎呀,我忘了嘛……反正他也要来天玄宗炼丹,早晚都会知道的呀。”
晋宴风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依旧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以你的记性,怎么可能轻易忘记?你就是什么事都不与我商量,他们来了,我却像个局外人,一无所知。”
云清意识到自己确实做得不妥,连忙认错:“错了错了……我真知道错啦,别不开心嘛。”
回到家中,忙碌了一天的两人洗漱后,便躺到了床上。然而,晋宴风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的那股闷气始终挥之不去。云清见状,心疼不已,侧身靠近他,轻声说道:“师父,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晋宴风哪里是在生气,他心里清楚,这一切源于自己内心深处那近乎疯狂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这种感觉有时强烈得让他自己都觉得窒息,他太害怕被云清忽略,哪怕只是一点点。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在那片混沌虚空之中,他亲眼目睹云清义无反顾地走向伽落,那时的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人,云清的目光连一秒都未曾在他身上停留。那种心灰意冷、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至今仍历历在目,仿佛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每次触碰,都疼得钻心。
他忍不住想,如果没有酆都大帝出手,拔出云清和伽落之间的情丝,云清是不是……根本不会选择与他在一起。尽管那是前世轮回中白莲和伽落的情缘,但在晋宴风心中,这始终是一根刺,时刻提醒着他,云清对自己的爱,远不及白莲对伽落那样深。这些想法,他一直深埋心底,从未向任何人倾诉。可今日,云清的这一次忽略,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令他痛苦不堪
。
如今,云清融合了前世记忆,她生于星城,长于星城。平日里,她对戏曲颇为喜爱,闲暇时也会听听,但要说到唱戏,尤其是难度颇高的越剧,之前的她可是一窍不通,更别说登台表演了。晋宴风同样身为星城人,越剧里那些吴侬软语对他来说,理解起来都有些费劲。
尽管晋宴风对云清前世身为白莲的过往了解有限,可桩桩件件,种种迹象,都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他心里无比清楚,云清就是白莲。一想到白莲和伽落前世的纠葛,嫉妒的火焰便在他心底熊熊燃烧,烧得他几近发狂。
任凭云清怎么软磨硬泡、好言相劝,晋宴风始终紧闭双唇,一声不吭。他背对着云清,蜷缩在床的一侧,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息,像一座冷冰冰的冰山。无论云清是轻声细语地认错,还是伸手拉扯他的衣角,他都不为所动。
晋宴风毫无预兆地伸手将灯关掉,刹那间,房间被黑暗彻底吞噬。在这片浓稠的黑暗里,云清小心翼翼地从身后环抱住他,两人的脑袋枕在同一个枕头上。晋宴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没有拉开云清的手,声音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问道:“你到底是云清,还是白莲?”
云清的身体猛地一僵,这细微的动作被晋宴风敏锐捕捉,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可心跳却愈发急促。云清慌乱解释:“不过就只是一朵莲花啊……云清也好,白莲也罢,都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我懂你只想和云清在一起的心思,我也……”
“你也什么?你也只想和伽落在一起,是不是!你……啊……”晋宴风的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那种心如刀绞的感觉,让他仿佛心脏随时都会不堪重负停止跳动。
“我也只想做纯粹的云清……你怎么突然……提起伽落?”云清的语气里满是委屈与不解。
晋宴风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痛苦地反问:“怎么,提起伽落你就心痛了?若不是酆都大帝拔出你们之间的情丝,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再看我一眼?”
“当时情况危急,就算是素不相识之人,见他无辜被囚数千年,换做谁都会心生怜悯前去搭救……你向来通情达理,为何今日却无故生气?”云清试图让晋宴风冷静下来,可她的解释在晋宴风听来,却像是在维护伽落。
“你根本就不是云清,你别抱着我。”晋宴风满心醋意与痛苦,口不择言。
云清闻言,松开了手,转身掀开被子下了床。晋宴风顿时慌了神,急切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伽落。”云清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晋宴风瞬间沉默,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云清光着脚,“啪嗒啪嗒”地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晋宴风的心上。就在云清快要触碰到门把手时,晋宴风再也忍不住,匆忙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几步冲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云清,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沙哑:“你敢!你敢去试试!”
“你要的云清再也回不来了啊,我实在爱莫能助,伽落从来不会在乎我是云清还是白莲还是谁。”云清的话如同利箭,直直刺进晋宴风的心窝。
晋宴风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愤怒而剧烈颤抖着,他死死地抱住云清,仿佛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她。云清挣扎,双手掰着晋宴风的手臂,想要挣脱他的桎梏。晋宴风将脸埋在云清的脖颈间,滚烫的泪水滑落,滴在云清的皮肤上。他哽咽着,喃喃自语:“不许走,不许去找他……”可云清依旧挣扎,两人在黑暗中僵持不下,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衣物摩擦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
“我爱你……清儿……清儿……我都爱……白莲我也爱……只要是你,云清……你抱紧我!我好难受,你抱紧我!啊!”晋宴风的声音破碎而沙哑,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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