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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瑶觉得自己说的没毛病。
但有的人，就是爱挑事！
周珊冷笑：“我在商氏工作的时间比你长，经验肯定比你多，例如总裁喝了酒以后喜欢干什么我比你知道的清楚，告诉你也只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完成工作，更好的服务总裁而已！”
程瑶歪着头，眼神特真诚，“珊姐，你这话说的好像不对，我们虽然是秘书，秘书的天职就是帮老板做事，可是你刚刚用了服务这两个字，就有一种，莫名的意思在里面呢。”
周珊脸直接垮了。
她本来就只是想借机敲打一下新人而已。
让她不要试图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她哪里知道对方竟然这么能说，她说一句程瑶就有五六句在等着！
“你非要这么曲解我的意思吗？”
“我没有。”
程瑶怂着脸，不知是真的害怕还是在装，反正周珊是被气到了。
“算了，跟你这种蠢货也说不明白，反正你自己注意吧，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万一惹怒了总裁，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珊姐，我知道我很笨。”
程瑶揪着周珊那句“蠢货”不放，“但是也没必要直接骂我是蠢货吧？我是没有珊姐你经验丰富，也没有陪总裁出去参加过宴会，但是凡是都有第一次，不可能因为珊姐你去的次数多你就贬低我呀，我也可以慢慢学习，珊姐何必骂我呢？”
周珊：“.......”
程瑶我敲你妈！
说委屈就委屈，你怎么不去做演员？
明明是她该委屈好不好，竟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挤下去了！
“怎么回事？”
商祁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这让茶水间里的几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惊吓，率先反应过来的是程瑶，她本来也不爱撒谎，张口正要解释，周珊却比她还要快一步，“总裁，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程秘书今天晚上陪总裁出席活动，所以想给程秘书传授一些经验。”
“是这样吗？”商祁看程瑶。
程瑶先是点点头，紧接着又摇头，“虽然是这样子的没错，但是我感觉珊姐的措辞太不恰当了些。”
“怎么说？”商祁挑了挑眉心。
程瑶是真没想到他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竟然也会管这种小事，偏偏这时周珊还朝她投来了求饶的目光。
程瑶想呵呵。
早知道会后悔，刚开始的时候说出来干什么？
她看起来很像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吗？
程瑶骨子里的高傲不会让她惯着任何人，她是程家大小姐，这辈子就只在商祁面前受过委屈，其他人还不配！
“大家先是恭喜了我一圈，说我能够陪总裁出席活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然后珊姐说她以前经常陪着总裁出席活动，对总裁的喜好很了解，晚点抽空给我列一份清单。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不想要按部就班，再然后然后珊姐就说我是蠢货，还说我要是惹怒了总裁你，不会有好果子吃。”
程瑶跟仓鼠抖存粮似的，噼里啪啦的就把刚才的聊天内容说出来了。
周珊简直不可置信，她没想到一个新人竟然还敢在总裁面前告她的状，气得胸腔都剧烈起伏起来了。
再看看程瑶，一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的样子。
真特么的绝了啊！！
商祁视线扫过两人，“真的是这样？”
这话，是问周珊的，大抵是商祁现在的目光太冷太严肃，周珊被冻得有点直不起腰，她也不敢撒谎，只能认命的点头。
无力的为自己辩驳：“总裁，我并没有要骂程秘书的意思，我想大概是程秘书误会我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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