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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辞安的身影出现在大厅里。
乔瑰意切回笑脸，把烟别在沈茶郁胸前的口袋里，“麻烦帮我扔一下，谢谢。”
大厅经理匆匆赶来，“真实不好意思，您这顿餐我给您免了，还加送您张代金券，欢迎您下次再来，这衣服——”
“纯羊毛的，这样算是废了。”乔瑰意接口，她看向程辞安，衣服虽然不再滴水，但黏在身上总是不舒服，“这顿餐取消了吧，这样吃着也不舒服。”
“真是不好意思，大厅经理拽起瘫坐在地的沈茶郁，“还不赶紧道歉。”
沈茶郁仍呆呆地看着乔瑰意，没有说话。
大厅经理皱了皱眉，刚要骂，程辞安打断了他，“能找这么一份兼职不容易，别为难他了，下次注意一点就行。”
他看向乔瑰意，温声道：“走吧。”
此时，大厅另一端，另一位西装革履的人，安静地看着这一出有趣的闹剧。
等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拨通了电话，“郑少，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
出了门，程辞安松开乔瑰意的手。
乔瑰意却没放他走，“真不生气？”
“只是报废了一件没用的西装而已。”程辞安甚至觉得这位“前男友”的表现比他想得更完美，“而且你来这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么？”
乔瑰意松开手，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见他似乎真的不在意，才点点头，“不要因为我让你不好意思发火就行。”
“以前只觉得你脾气好，现在觉得你可能是活菩萨。”
程辞安脚步一顿，看向她，“只是有点物伤其类罢了。”
他打开副驾的车门，手挡在乔瑰意的头顶，“之前我也在类似的地方兼过职。”
“然后呢？”
程辞安转身，眼下像是笼了层阴影，“没什么。”
乔瑰意看着他绕过车头，打开车门，面容平静得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她突然开口，“程先生相信一见钟情吗？”
程辞安系安全带的手一顿，诧异抬头，“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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